柊花回去时顺势看顾弟弟梓杰,有个熟人我很放心虽说我有点不放心柊花是否真能顾及自己安危下又照顾我弟弟,嘛、谁叫她娇小又可爱。
家人都离去时意外感到有点寂寞,好在子炘叔父他们真的对我很好。
是说我蛮害怕医院的检查,要是得再住医院可真的会郁闷,带着这种心情我躺入床进入梦乡。
「梓羽~」子炘叔父叫了我。
我面相镜子再次确定仪容:「嗯――感觉越来越习惯洋装裙子!嘛~可爱就好。」
「子炘叔父,我好了!」我走到楼下,子炘叔父依旧是个美人、当然我也不差!
「那走吧,太宇特地开专车呢!」子炘叔父你这么说可您每次都都是让太宇叔叔开车载吧。
左右盼望都没看见恩姊姊、要是正常的话她老早在子炘叔父那待命:「恩姊姊呢?」
「恩雅?她要准备考试呢,别看她平时老是玩该认真还是有的!」后来子炘叔父跟我说恩姊姊其实成绩还不错,想想也对、她怎说也是他们家大企业唯一的继承人。
「走吧!」
坐上车时我想了很多,该像柊花一样坦然面对、不要像以前一样那样一直逃避,虽说也有想过面对但心里老是在想着逃避。
就像跟田峰交往明明我都答应了却因为星乃而开始反悔,怎说我跟星乃绝对无望了更别说我以前对她的情感……
我摇摇头,不能抱怨过去该向前才是!
总之身体检查没问题的话就答应田峰约会、我想确认我对他真正的感情,还有得跟姬炼宇他们道歉和好、最后只希望能平安跟星乃谈好!
抓着手中的手机、上头还是我闲暇跟逃避时爱翻阅的小说,闭上眼深呼吸后我选择关掉,传讯息给田峰跟朋友们、由我亲自说会跟他们约出来见面不再借田峰之手。
「梓羽小妹妹~妳真是好快就回来呢!」麻生医生带着笑容说道,但语气很明显说我不自重。
「我会努力的…」
她摸摸我头:「努力过头可不好呢!」随后她伸手介绍身后隐藏的人:「登登~这是我儿子裕理,是不是一表人才的好男生!」
被麻生医生推出来的少年正是之前星乃出现在医院时旁边的男孩子,现在近距离仔细观看说是男朋友还真不像,裕理身材娇瘦皮肤白皙脸蛋姣好、说真的会误认为女孩子,而且被麻生说是一表人才的好男生时他脸上好像很为难。
「义母,我没有多有才……」
「哪会,你不是学年级第二?」麻生一声轻拍他的肩膀,我看的都觉得太用力都会将他弄坏。
「和音前辈,他真的是儿子吗、不是女而?」子炘叔父大胆问起。
「汀沐跟我说裕理是男的啊,办手续也是男生没错呀!」麻生医生肯定的看着裕理,可裕理头倒是越来越低、是自信心受挫吧?
「以前就很好奇了,和音前辈的前女友恋人汀沐是姓叶对吧?」
「对呀、我没说过吗?」
「没有啊,而且叶汀沐就是梓羽母亲叶雅月的姊姊!」
「嗯?」众人的视线全注目到子炘叔父身上。
「是喔?这么说汀沐的确有个妹妹叫雅月,不过关系有段时间很差。」麻生医生抚着脸说道:「后来跟我同事结婚又和好了,嘛~变女生后完全没机会了、跟她关系也从前男友变成闺蜜。」说到前女友跟同事结婚、麻生医生显得很失落不过那抹失落又很快被掩盖,让人好奇又自知不该多过问。
看着麻生医生尴尬地笑容,我又看向裕理、原来之前那张忘记是谁的女孩是他,我们两真是被母亲打扮成女孩子呢!
「等等…和音前辈。」子炘叔父脸色差了起来:「那汀沐姊……」
「子炘给我冷静点,我先带梓羽做检查随后再解释!」目前为止我只知道裕理是我的表妹或表姊至于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有满头问号,这种让人想问清楚的情形我却得去做各种检查…
身体的检查让我想起转变时的那种羞耻感,好在这次比较像健康检查的程度,检查项目自然不用在坐上那台座、说真的要是看见那个还是会很畏惧,本能地会想到女生被人看光的那种羞耻。
麻生医生拿着一部份已经出来的检查资料:「梓羽身体稳定、也算健康,昏倒应该是过于勉强。」
我搔搔头说道:「那是……」
站在一旁的子炘叔父直接替我说了:「梓羽,大概不觉的比转变时痛苦就一直勉强吧!」
「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呢。」
「不是我吧!?」子炘叔父看向远方。
「好吧,难不成是我?」麻生医生翻了翻白眼说道。
「和音前辈…是我可以了吧?我就是那个死活都在勉强的人,谁叫太宇一副就非我不可的样子还跟家人起哄。」
「和音前辈就没怎样吗?」
「我当初可是乖乖在家休养呢,那时教授还以为我这天才要逝世。」麻生医生笑了出来,他说着当时除了子炘叔父知道求情形外基本都躺在自家休养,他的老教授因为长时间的休假还深怕麻生医生这天才之子离世而登门拜访。
「谁叫和音前辈只让我知道不告诉其他人!」
「要不是子炘也同样我才不想跟妳说!虽然当初认识妳也是很……」
子炘叔父抚着脸:「我也很是尴尬,出现个陌生的毕业学长要研究我!」他瞇起眼看向麻生医生:「好像把我当作特殊生物一样。」
「哈哈~天才好奇心很强的,就是没想到自己也中标。」麻生医生大笑完后深深地下头:「人生就是如此、妳总无法预测未来,为了汀沐而逗留高中结果最后竟是被嫌年纪小而分手,更没想到认识了子炘后、自个也了同样的病症,最没想到的是我跟汀沐竟成了闺蜜。」
「对了,我还没问清楚汀沐姊的事!」
「那个啊~」麻生医生看着我:「梓羽方便陪我儿子裕理逛逛吗?我跟子炘私谈一下。」
「为……」子炘叔父想说什么被麻生一眼瞪住停下嘴。
「好,我也想认识裕理!」实际更想知道他们的谈话可裕理那边我也想知道他跟星乃的关系,何况不让我听到总是有个原因。
「裕理~」麻生打开她办公室的门:「方便陪一下子宇吗?她生理期中可能要有人照顾一下。」
「我还好的说…」经痛当然还是痛,不过没有第一天那样的吓到、说来我的忍痛能力真是意外的变强不少,是因为痛太久的关系?
「交给我!我也很想重新认识表姊呢。」重新?是指小时候吗、的确小时候记忆都很片段、连与母亲相处的那点点滴滴都模糊的只有一些记忆。
「来,梓羽表姊!」有点女孩子气的裕理向我伸出小手。
「裕理比我小吗?」
「呵呵~梓羽表姊都忘了我呢!」虽然语气没有半点批判可我却不是觉惭愧,要说的话、我才刚知道有个表弟的存在,毕竟母亲已离世多年、别说我还得打理家里照顾梓杰。
「不打紧,我们可以重新认识,而且梓羽表姊跟我想的一样美丽呢!」试纸我变成女孩子后、现在的模样?我听了不自觉身手卷了卷头发、听到夸奖真不好意思。
「嗯?」我疑惑地看着裕理,不过他怎会说跟他想的一样?难不成他一直把我当女孩子?
「梓羽表姊怎了吗?」
「那个…」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边散步边告诉了裕理我本是男生是后来因后天性转换症才变成女生,为此还住医院花了不少时间与心力去适应女生的生活。
认真听完花的裕理欢缓开口:「我知道呦,不过我觉得梓羽表姊还是女生的好、当然星乃也是喜欢这样的表姊妳!」
「星乃……」我脸上是恍恐又是在意。
裕理认识星乃我却不认识,感觉得出来她们很熟识可我却一无所知,我果然不理解星乃呢,她的身分、爱情灵药、以及许多我不知道事都让我觉得既陌生又可怕。
或许我们注定是分手、注定是个陌生人,我真不知该用哪种心态面对星乃、所以我决定让过去的那些快乐回忆当作石子一般沉入大海。
我缓缓开口说道:「我跟她已经分手了!」话语中多的一丝冷漠宇无情。
「唉,可是星乃学姊很爱梓羽表姊、她每次谈话都离不开妳总是夸奖呢!」我知道,因为她以前跟我在一起也是常常夸奖我、可那又如何?
「我知道。」我双手插腰不遮掩到胸膛、坦露出男身时不会有的胸部:「不管如何我们都没有任何未来,我已不是那个爱她的男生杨梓羽了!」
「梓羽表姊是介意身体的事?」
我低下头,现在的我远远介意的不只是身体而已:「不光如此而已,我跟她不可能有所爱的结晶……更别说我对她过去的情感都是假的…」最后的话我说得非常小,那事非常微妙的事情也不好跟裕理明说,谁会知道过去我的爱竟只是魔药所致。
我怎突然说出想要儿女的话来?大概是一时情急我才脱口说来的。
「梓羽表姊是生子派呢,其实想想也对、生育对我们很重要!」裕理低下头,好像有种难处说不出来。
「生子派?生育?」我疑惑地看向他。是指我在意跟对象是否有没有孩子?我是不清楚未来的我、可现在完全没想到生小孩的事,我羞红起来、毕竟怀胎十月的工作是我,很肯定我指的是生理情感问题不是小孩问题!
尤其刚才那只是我意外脱出口的,我一点都没想过那些女孩子家的念头……
「唉,不是吗?」
要说不是可能很麻烦、得解释个理由所以:「啊~是这样没错,我们都是女生!」我胀红着脸说道。
「那我得跟星乃说清楚才好,总不好她一直思念表姊。」他们关系真好…不如他们真的在一起好了,这么想时…不知怎么搞的明明没有感情的心却颤跳了一下、难不成那段虚假的爱情我还是在意吗?
「话题一直说我呢!我们到公园那坐换聊裕理的事如何?」我指向玻璃窗外的公园处,今天天气意外很好、温暖的风徐徐吹来。其事就是我不想再想星乃的事罢了。
我们边走边继续。
「谈我的事啊?要说的话还挺沉重的。」我望着低头的裕理,是说我该理解成不该继续问下去吗?
没走几步我们坐到公园的椅子上,裕理因为我的话还是低着头。
「裕理,不想说也没关系。」
「不,我都知道梓羽表姊的事也该让妳知道我的。」他抬起头看我:「我的母亲、表姊的阿姨在五年前去世了,那时被现在的义母麻生小姐收养、我知道她亲感情很好也喜欢我可是…」
「可是?」
「可是我没法把麻生小姐当母亲看!」
「麻生医生欺负妳?还是?」家暴不可能…以麻生医生溺爱的程度来看,绝无可能、可还真想不出是为什么?
裕理低下头又仰起来:「梓羽表姊能愿意听吗?」他握起我的手、用特别的情感看着我,那是我说不清的眼神:「可以吗?」
我伸手摸了她头:「妳都不觉得我恶心了我怎会不想理解你!」
「表姊!」裕理抱住我:「我一点不是麻生小姐所想要的好男孩,过去母亲还能接受可麻生小姐一定不行、我可又不想辜负麻生小姐…」
「麻生医生怎样都会听你说不是?裕理,麻生医生总是提起呢!」这么说时、我默默地垂下头,什么嘛、自己也想同样的话却不愿理会星乃…
「不、不可能!」裕理摇摇头:「是人都为厌恶真实的我!」
「我不会!麻生医生也不会。」虽然不知裕理不愿说的是什么、可我紧紧抱住他,我能深同感受被害怕被人厌恶的感觉、不因为父亲的冷漠更因为后天性转换带来女性化的身体。
「我一直以来都很羡慕梓羽表姊…」羡慕我?所以是因我的关系吗?裕理垂下头说道:「我想跟梓羽姊一样作女生!」
「蛤?」我颇是惊讶地看着裕理。
「果然觉得我很恶心吗?」裕理起身就是想跑走、眼眶因为我而浸湿。
我急忙拉住他:「等等――」花了好大功夫才让裕理冷静下来坐好,我缓缓唉口说道:「我没有厌恶裕理,我刚才之所以惊讶是为什么裕理说”想跟我一样的女生”!?」
裕理擦眼泪:「对呀,梓羽姊以前就跟女生一样啊,现在更是我心目中崇景的人。」
「呃…」我手搭到裕理肩上:「虽然裕理没有恶意可是我很介意喔!我是男生呦…以前是啦!不管现在真成女孩子可以前我觉不是女生也没打算变女生!」
裕理脸上满是讶异:「可…可是梓羽姊这么的漂亮一点也没有男生的影子!再说…」
我捏住裕理的小嘴:「现在作为女生当然是无奈下要做到最好的样子啊!并不是我本来就很女生!」绝对要护卫消逝男性的我那荡然无存的自尊,我娘娘腔也仅限于我爱打扮而已…对吧?不管怎样都不喜欢别人说我以前多女生!
「呜~」裕理挣脱说出本来要说的话:「再说梓羽姊不是跟我以前说过想当新娘子吗?」啊!唉?什么?我几时说过,我可是堂堂正正的娘娘腔……不是、是男子汉!
「我几时说过?」
「很久以前、母亲还没因为父亲离世而不再见面前啊,梓羽那时穿着跟我一样的可的洋装时说的!」呃……那不就是照片那时候……绝对是童言童语,我才没有想当新娘子!会觉得有这回事的裕理肯定误会大!
我握紧拳头后又松开:「裕理――我是想当新娘子没错…」我放弃了,都是女孩子了无所谓吧,在介意下去感觉会伤到他更是伤到我没有了的男性自尊。
另一方面将梓羽她门之开后,和音解释了汀沐去世的事与其所有子新问题,解释了她与汀沐的关系一直以来的关系。
「……」听完的子炘呆滞不语。
「呃,说真的我还真不知道汀沐妹妹是梓羽的母亲呢!」和音捧着脸说道:「嘛,汀沐个性就这样没错啦。」
「什么话都不留就消失?」子炘别过头:「那时候雅月姊多苦恼…还有伤心。」
「汀沐个性不是多好啦…不过我喜欢…爱她,子炘别多怪汀沐她有很多难处。」
「是吗?」子炘张大双眼后又瞇起。
「我打妳喔!」和音举起手作势要打子炘:「是妳不准对她说什么!」
子炘垂下头:「是我不好…人都走了还要怪东怪西。」
「所以我很是在呼裕理!」
「说来愈理真不像汀沐姊也不像她丈夫…有点像和音前辈呢?」
和音捶了子炘一拳:「别乱说话,裕理不是我的……也不他的就是。」和音尴尬地看向别边。
「他的?什么意思啊?」
「不想说!」和音嘟起嘴:「我答应汀沐不说的。」
子炘见她死活都不说便起身走到她旁边:「前辈不想说也没关系!」子炘手放到和音肩上。
「不会说喔!」
「好吧,那我帮和音前辈按摩按摩!」
「唉,子炘妳……啊~」办公室内传来一真哀号,其他经过的医生护士都望着声音的来源然后静悄悄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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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放弃辩解的梓羽这,她正说服裕理跟和音表白讲清楚。
「裕理,随然我们还不熟可表姊我希望妳能够跟麻生医生表白!」我摸着她头说道,说真的她的身材真不像一般男生、十分娇瘦感觉很脆弱。
「梓羽表姊,我还是怕……」
「那我帮妳悄悄地问如何?」我将能想到的折衷方法说出口,以我来问麻生医生是否排斥变性更至自个孩子变性的接受度:「如果麻生医生能接受的话妳就说清楚!」
不过我想的只建立麻生医生能接受的情况,毕竟根的这病不同目前没有人为能够真正性转的手术,若真的变性等于断后了……
想想麻生医生可能真不会答应,她始终把裕理当男孩子看待无法看到如此可爱的她是渴求当女孩子而非身体上的性别。
「表姊!」
「嗯?」我醒神望着裕理:「怎了?」
「梓羽表姊,我这样麻烦妳好嘛?」裕理也看着我,我突然意识到她身体可能不是天生就这样娇瘦。
「裕理。」我搔搔头说道:「妳是我表…妹我很乐意帮妳,目前我每个月会来检查身体那时会帮妳问问的!」本来想说”表弟”可她也坦白自己想做女孩子了不如从我开始当她是女生好了,虽然不觉得手术能真正带来期望中的结果、可裕理也没说想做手术不是?
我有点胆战心惊地问起:「裕理…妳是不是有吃药?」
「梓羽表姊…」
「我指的是贺尔蒙的药物…虽然我也有服用…可…」我顿住话,说出口的话就像在阻止她的心愿所以我说不出口。
裕理点点头:「有喔……表姊想说那样不好对吧?」她看着我稍微别过头的神情:「不过放心吧,我是有接受医生指示才服用的!」
「真的?」虚惊一场的,我抱紧她:「表姊我不是很懂,要说的话只有因为服药时找过信息而恰巧看到,呃、我想说的是我会担心裕理哪怕我今天才认识妳!」
「表姊!」
感觉我自从转变成女孩子后身边的人也变女孩子了呢,是我想太多了吧?柊花本来就是女生的说…糟糕想了下朋友们都变女生的状况、有点小期待呢,是我太任性还是不好预感?总之我得好好保护好我的好表妹才行!
裕理反过来抱着我好一段时间,我乘这段时间想了想、裕理的事搞不好我们的万事通有个办法能够成真、我要柊花变成神仙教母只是这么多怪异的事情发生后感觉是有办法做到改变性别…那我呢?如果可以会期望变回男生吗?
闭上双眼想到的是田峰又想到的是星乃,是男是女感觉都对不起任何一方、而且我已经下心当女孩子了加上…星乃的关系,我想想、我是不会变回去的哪怕有”碰”一下就变身的办法。
「梓羽表姊,我真的好羡慕妳!」搂住我的裕理说道。
我回神看望她细致的脸蛋,还有明显不同一般男生的躯体:「我不觉得我有哪点值得裕理羡慕,尤其恋爱方面。」我嘲讽自己,哪边都不行。
「表姊的身材、胸部呀、举止!」她瞪着我全身最后目光还是放在我胸不上。
我都害羞地遮掩起来:「色鬼~」
「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知道,但裕理还是色鬼!胸部大没啥好处还有不少烦恼。」肩膀酸痛不说还会谋杀人!对、没错,一不小心就会谋杀柊花呢不过也是我害搂住她才这样。
「人家只是羡慕而以才不色!」裕理反驳道。
「是说裕理吃了药物有啥感觉?」好奇心下问出口,虽然我也吃了贺尔蒙不过那是平衡身体才吃的,对于男身裕理、药理作用应该很可怕。
「那个…」
「不说没关系,我只是有点好奇。」
「梓羽表姊…」她对我眨眨眼:「我知道表姊没恶意,说真的我也不愿走这一步如果我能跟表姊一样的话…」
「呜~」可以的话我真想度让给裕理,一个真想成为女孩子的人比我更需要这种怪病,可偏偏病是不选人的。
我搂住裕理、头贴紧她:「裕理!是姊姊不好。」
「啊~梓羽表姊!」下意识我好像又用了凶器谋杀他人,吓得我赶紧松手:「呼呼,胸部大真的很不好呢。」
「是吧!?」感觉很受伤…
裕理拉起我小手:「因为药的关系我生长期没有像一般男生一样,老实说我没有半点男性能力、我也挺厌恶身上有那东西的。」随着裕理的眼神我看向了下部那,知道她指的是丁丁或者说是棒棒。
说来我自从那话儿消失后我只看过不是真正丁丁的柊花那里,以我对裕理这类情况的只知道会服用抑制男性贺尔蒙的药物与女性荷尔蒙,抑制性的药物导致丁丁跟我转变时一样变小而无能…老实说功用变得只剩当水管、那时我也不愿看到而改变上厕所方式,另外据我所知服用久了抑制药物大概也无法再做一名正常男性了,可见裕理的决心…
「裕理…」老实说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啥,裕理做的选择都是让人痛心的决定而我想要支持却是很无知。
「其实梓羽表姊肯听我说已经很感谢了…星乃学姊也是,能认同我已经很感谢!」裕理说着都落下泪。
「星乃也知道…妳们关系到底多好!?」明知裕理内心是女性、我也厌恶星乃可就不知为什么他们的关系偏偏刺伤我心头。
「我们只是都曾是学生会成员而已,不是梓羽表
姊想的那样。」
我愤恨地说道全然忘记心平气和:「是哪样……我一点也不在乎…星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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